谭一凡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倪萌萌一番。
“看来你的审美这几年也没什么进步嘛！穿着还是这么古板！上学时每次见你就像个三好学生代表准备去参加开学典礼等待发言一样！”
倪萌萌抬起头瞪着谭一凡。
“你这话什么意思？”
谭一凡瞟了倪萌萌一眼。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倪萌萌觉得反正她和谭一凡也曾结下梁子，干脆破罐子破摔，要是谭一凡主动辞退自己，自己也算是全身而退。
“我看谭总也没怎么变，打扮得还是这么有个性！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嘛，同色系西装配同色系领带是直男的审美，越看越像服务员！”
谭一凡继续挑衅倪萌萌。
“我记得你大学的时候挺温柔的，怎么？家道中落，遭受重创，改脾气了？”
倪萌萌坚定地看着谭一凡。
“谭总可真会开玩笑！不管人拥有多少财富，本性是不会改的！我一向如此，待我好的人我会加倍对对方好，待我不好的人我自然也会还以对方颜色！”
这时章涵敲了办公室的门。
“进！”
“谭总，这里有一份文件请您签一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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