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嵘的话，让徐婷的脑子里浮现出令人作呕的画面。
“忍不住，就去外面。”
吕鑫将身上的手帕递给了她。徐婷接过手帕并没有出去。
“有怀疑的对象吗？”
“没有。”
吕鑫看着桌子上的骸骨，将今天防空洞外的每一张脸都回忆了一遍。
“宋嵘，你去找一下胡丹。问她关于精神控制方面的问题。我和徐婷去营区调查一下，剩下的人通知他们出去搜寻物资，天黑之前赶回来。”
“明白。”
“等一下。桌子上的尸骨帮他安葬了。”
吩咐完宋嵘，两人就前往营区。
“吕鑫，他们为什么会起杀心？”
吕鑫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跟着宋嵘一起来？”
“你不是希望我快点成长吗？所以我觉得你做的每一个决定我都有权参与。”
听见徐婷的话，吕鑫的嘴角勾了起来。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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