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辉年走在温禾身侧。
“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打完了，只有王锦程在那。”
“他怎么样？”
“他啊，被打脱相了。”纪辉年闷闷说着，偷偷去瞟温禾的表情。
看出她眼里的担忧，纪辉年把头偏到一边，有些郁闷。
温禾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喂，爸。”
“在路上，我走路回去。”
“不用麻烦了，也不远。”
挂电话的时候，温禾看了眼时间。
现在是2019年12月31日，22点59分。
她抬头看看天，依稀可见几颗星在闪。
“这么担心他，怎么不发信息去关心一下。”某人说得酸溜溜，温禾却没听出来。
“他让我离他远点。”
“嗯？”纪辉年一开始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后面想到什么，薄唇轻抿着，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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