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西餐厅的宋月雯，双眼充满了孤独和迷茫。
她一个人走在街上，听着嗖嗖而过的汽车声，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现在她面临一个十分冒险的抉择，根据姜炳溪的介绍，恒达生物新研发的神经类创伤修复药物，只有51%的概率。
可以治好她的精神分裂，而剩下的49%。
可能会加重她的病情。
“如果失败，可能现在的你，会失去身体的主要控制权。”姜炳溪看着宋月雯双眼，有些无奈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你们为什么还要研发？只有51%的成功率，这也算是药吗？”
宋月雯不解，她不想成为资本家的小白鼠。
“现在是51%，但是如果有针对性的实验数据，下一次就不是这样了。”
“我不太懂您的意思，下一次？我的人生还有下一次吗？”
姜炳溪的脸色有些难看，200万的价格在他看来，已经是普通人一辈子的工资了，而京北医院的医生已经提前告诉过他。
宋月雯3年间没有稳定的工作，应该很缺钱才对。
“宋小姐，如果你觉得价格不合适，我们可以再谈谈。”
从刚见面的嘘寒问暖到现在的唯利是图。
在真正的老江湖面前，宋月雯那几年的社会经验，也就能欺负欺负天真的孟必成。
她的脸上，现在一直都有一种想说又不知如何说清楚的委屈。
“不是钱的问题，我觉得你们并不是真正在为患者的病情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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