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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后羊皮纸名单还是暴露了。
密密麻麻的猩红血字爬满了整张羊皮纸。每写下一个字母,左手背就像火烧着一样钻心地疼。
穿着粉红套装的乌姆里奇坐在讲台上,她神色高贵地端着烫金茶杯轻抿一口,用娇滴滴又肉麻的口气说:“为了惩罚你们这些不妄图协助邓布利多颠覆魔法部的学生,你们就在这里写“我们不该不守规定”这几个字,”她用粗短的小手作势掩住嘴巴笑了一声,“直到你们记住为止。”
我本身加入DA只是因为想学到有用的黑魔法防御技能,根本没有想要反抗乌姆里奇。现在我盯着这个老妖婆,反而不同以往地生出一种浓浓的厌恶与怨恨,她连垃圾场里的流浪狗都不如。
手背上掩在鲜血里的字迹逐渐加深清晰,我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和周围此起彼伏的倒吸凉气声。
“乌姆里奇教授,斯内普教授让我来带走艾斯黛尔.海曼。”
马尔福的声音从门边传来,让我觉得莫名其妙,“斯内普教授说,鉴于她在魔药课上不尊重师长的恶劣表现,会给与她更严重的惩罚。”
我什么时候又惹着斯内普了?
乌姆里奇由不解逐渐转为她那招牌性的小姑娘般娇滴滴的笑,这让她那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更显得阴森可怖。她满意地轻轻点点头,示意马尔福可以带走我。
手背上鲜嫩的皮肉突突地抽痛着,再严重的惩罚也比不上老蛤蟆的折磨了。我心一横,把那只折磨我的特制羽毛笔摔在桌上,捂着挚痛的手背随马尔福大步走出教室。
沿着幽暗的长廊走到尽头,这似乎不是通向魔药教室的路。确定离乌姆里奇足够远以后,内心翻涌的疑惑再也压抑不住,我冷笑着问马尔福:“走这条路?你确定我们是去找斯内普的?”
马尔福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一样继续往前走,我得小跑着才能跟上他,这使我更加恼火。拐角处,我正准备继续追问,他突然转过身来捉住我的胳膊,一脚踹开扫帚间的小门,粗暴地把我拖进去,重重地把门带上。
他踹开墙角的破扫帚,扬起许多陈年灰尘,把我硬逼到墙角,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盯着我。
我看到他灰色的双眼里映着我的剪影,银金色的头发有些纷乱,他温热的呼吸喷到我的脖颈,像是狗尾草挠着一般痒痒的。我感觉心里的恼怒疑惑逐渐消退,随之而来的是久违的悸动。我被自己态度的快速转变震惊,心里默念着:他是乌姆里奇的走狗,他刻薄跋扈,我应该讨厌他,应该恨他……
可我就是对他讨厌不起来。
持久的安静像是一种对峙,双方都等待着对方打破沉默。
少年的外袍口袋突然亮了,温软明黄的光点亮了整个扫帚间。他从口袋里抽出魔杖,又从我低垂的手上接过我的魔杖。
两支魔杖发着我从未见过的、完全一样的光,温和但不刺眼,让我感到一阵暖流在全身流淌。
“每次我靠近你的时候,我的魔杖都会亮,”马尔福摆弄着两根魔杖,心不在焉地说,“你可能没注意到过你的魔杖也会。”
我觉得不可思议,躲开他灼热的目光,搞不明白他提起这种无关紧要的话做什么,索性就不接话。
我猛然回想起奥利凡德的话:“…同一只独角兽毛杖芯的另一根魔杖我四年前卖掉了…那只独角兽就生活在霍格沃茨的禁林里…”
另一根同芯的魔杖是马尔福的。
这是命中注定吗?
“根本没有什么斯内普找你一说,是我瞎编的,喏,”他用另一只手掏出一个小瓶子,起开橡木塞,握住我的左手腕,把瓶内的液体倒在我手背上,用他的手背贴住我的,轻轻涂匀,“莫特拉鼠汁。”
手背上的烈火像是瞬间熄灭了,莫特拉鼠汁的清凉伴着他温热的体温氤氲在我的皮肤上。我能听到自己猛烈的心跳。
我鼓起勇气看向那双夺人心魄的灰眼睛,强装镇定地说:“你为什么要欺骗乌姆里奇?”
他随手把空了的药瓶揣会兜里,邪笑着说:“这显而易见,不让她继续罚你呗。”
我握紧拳头,回避了这个答案:“你当那个老巫婆的手下,害我们受罚的也包括你。马尔福,你的爱好就是看别人狼狈吗?”
说完我转身就要开门离开。我的理智已经濒临极限,再留在这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情景。
我伸手开门的同时,他迅速用魔杖点了点把手,“咔哒”一声,门被锁上了。
“帮乌姆里奇是因为能得到权力,有了权力我就可以整治我讨厌的人,比如波特和格兰杰那个泥——”他顿了顿,改口道“讨厌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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